常言都说,患难见真情,我和伦斐尔虽然已经是数度共患难,但说到真情,我们两个实在没多少情分可言,即使被人用担架扛着,一路抬去治疗,我们两个仍不忘用最后一丝力气,伸腿互踢,想要把对方从对面担架上给踢下去。
「你这个贼王子,每次好事都是你,威风都是你,上阵拼命就是我,你捡便宜捡得够爽了吧还在那边喊什么鬼,充什么英雄,真那么有种,你怎么不去单挑黑龙王啊」「你这灾星,每到一个地方都没好事,这次他们错就错在把你关在这里,什么妖魔鬼怪都被你引来,我伤好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驱逐你出国,只有你不在了,这边才能安全。」「你让我走我就走你想得美,在你们这里坐牢,根本就是冤狱,不给我赔偿补贴,老子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让你索蓝西亚永无宁日,你就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抬着担架的医疗人员表情古怪,他们对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但看到伦斐尔也和我一样举止粗鲁,伸脚踢人,他们就显得难以接受,下意识地想把头转开,那种模样实在很有趣。
只是,乐极生悲就是此刻的写照。我和伦斐尔对骂,闹得太过厉害,抬担架的精灵们又把脸转开,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结果就是我们两个在担架上互踢,一下用力过勐,结果双方的担架都一下剧震,侧翻过来,将我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全给重摔在地。
「呃!」「唉呀!」一起摔在地上的结局,当然是很糗,幸亏这些精灵们多少还讲点人道,把我们又抬了上去,不然要是叫我自己走路去医护室,那就整得人够呛啦。
我的伤势其实比伦斐尔要重,照理说应该又要躺上几天,静养回复,不过我只让医护人员简单治疗一下伤口,把骨折的地方接妥、放正,就主动来到伦斐尔的面前。
「喂!黑道王子,不要浪费时间了,羽虹在哪里我现在要见人。」「你……你的伤」「不过就是骨折和皮肉伤而已,内脏又没破裂,算是小意思了,这方面我最近训练有素,没当回事。」我看着目瞪口呆的伦斐尔,表面上很得意,其实心里非常想掉泪。不过,现在不是哭给人看的时候,羽霓还被关在监狱里,不晓得出了什么状况,我不能袖手旁观,而更重要的一点,则是我如果不把羽霓搞定,回收战力,手上也没有筹码去面对之后的问题。
(之前多少顾忌一下羽虹的感受,现在人都变成石头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说不定我搞得过分一点,还有可能把羽虹从石头里气得蹦出来也说不定。)我脑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伦斐尔很明显是弄错了我的意思,他霍地站起,在我肩头一拍,赞赏道:「好,有情有义,真是好汉子,看在你改过自新的分上,那个羽霓本来应该重判监禁的,就交给你带走,随你处置吧。」「等等!改过自新是什么意思我以前在这里为非作歹了吗还有,你如果真的要感谢我,应该给点实质好处,就算不给我神兵、神器、魔法卷轴之类的,起码也该找十个八个精灵美女来给我干,现在这样算啥扔个战犯给我,我和变态忍者妞不认识啊!」。
「哈,谁理你啊,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两大带衰王,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天晓得过两日又是什么强敌来这边扫场子,趁着还没有强敌杀到,早点把你们两个给驱逐出境,这才是安全的作法,我没让人押着你,已经很客气了。」「行啦,我把该办的事情办完,该捞的东西捞饱之后,不用你说我也会走的,现在不用啰唆啦,不然小心老子在你这里继续吃闲饭,赖着不走,我看也不用多少时间,你这华尔……呃,华尔平原,就要变成焦土了。」说到这里,伦斐尔似乎也不太想说下去,挥了挥手,让他的手下带我去找羽霓。
一路上,我默不作声,悄悄运气镇伤。白起训练出来的人,别的本事没有,挨打、止痛和疗伤的技巧都会有独到之处,听说白起还有一套秘术,能够瞬间强化肉体新陈代谢效率千百倍,不管多重的伤,都能迅速愈合,在实战时大大有用,可惜这套秘术不单耗损真气,还会榨取自身的生命力,等于是以命疗伤,划不划算很难说,但确实不是可以随便用的技巧。
(内功或是魔法之类的东西,比较不容易偷学,我又没有透视眼,哪知道他真气怎么运行要不然的话,管他是什么技巧,早就被我偷学起来了,就算自己不敢用、不敢练,我写成秘笈拿出去卖,都还有点好处啊!)思索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已来到关押羽霓的地方,那赫然是等待大监狱内的一间地牢,周围都是巨大而粗厚的岩石,又湿又冷,看了就让人心中有气。
「有没有搞错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羽霓怎么说也是慈航静殿的人,就算要关起来,也关个好一点的地方吧关在地牢里算什么」我骂了两句,但是带我来此的精灵狱卒却说,羽霓是心灯居士的女儿与徒儿,是黑龙会的人,也是慈航静殿的叛徒,既然是叛徒,当然不用给什么尊重。
「说得好,记住你们的话,这笔帐早晚会有人和你们算的。」我不想和白痴多话,往周围看了一眼,记忆中等待大监狱内的特殊牢房,都有多重魔法结界封印,但这里却没有,换句话说,这不是什么关重犯的高等级牢房,他们根本没把羽虹当回事。
隔着一层石门,我隐约听到石门里头有铁链碰撞的声音,多少可以想像羽霓现在的处境,当狱卒终于用魔法钥匙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便见到了那张久违的熟悉面孔。
「哦,好动人的画面,看起来好像过得还不错嘛!」在监狱里这么对人说话,通常是要挨揍的,不过反正羽霓是失智状态,对她说什么也没差,反而还让我有些可惜,因为对没有自我意识的人说这些话,对方没有反应,我也得不到什么刺激,实在是没趣得很,毫无意义。
「等等,也不见得毫无意义,这就表示……我还是一个贱人嘛!这个有意思!」虽说不是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事,我还是笑了。离开了我,羽霓还是在监牢里,看来并不是离开我就能得到救赎,天堂对她们姐妹而言,是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羽霓的情形并不好,这间石室不算大,又潮湿又阴暗,空气也糟糕得很,我不但听见老鼠的声音,还闻到屎尿味,卫生环境可想而知,不过,只要想到我自己那间牢房的情形,她这里也就没什么好抱怨了。
身为特殊重犯,羽霓的手脚都被锁上铁链,炼条部分足足有儿臂粗,虽然没有将她四肢大字形拉开,但几百斤的重量,也足够令她难以动弹,瘫坐靠在石墙上了。精灵们大概是忌惮羽霓的实力,所以除了厚墙石壁、粗大铁链之外,还在她手足、背后施加符文,将她一身力量封锁,这样子要是还能反抗挣扎,那就奇怪得很了。
只不过,这世上偏偏就有许多怪事,既然我在外头都听得见铁链碰撞,羽霓在这里就绝不是安安分分,动也不动一下的状态,事实上,她挣扎得非常厉害,双手、双脚大力甩动,那几百斤的重铁链,居然锁不住她。
羽霓的身上有封印,照理说,完全不能使用力量与魔法,我相信精灵们不管再怎么疏忽,在这上头应该不会出问题,所以羽霓只剩下单纯的肉体力量,换句话说,这个并不强壮,甚至算得上纤瘦的羽族少女,就是凭着自身的力气,扯动这些加起来足有千斤重的铁链怎么可能
确实有可能。
此刻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与我之前认识的羽霓有些不同,帅气而俏美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粗犷的感觉,不但面颊上有赤红花纹,犬齿还退化成了獠牙,外露出来,喉间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
这模样看起来已经是半人半兽,更别说手脚上还长着黄色的毛,五指俱成利爪,从坚硬的石壁上充满着无数爪痕深印来看,这双利爪不仅锋利,还力大无穷,要是随便碰上什么生物,十几秒内就能把生物撕碎扯散,堪称是极度危险的凶兽了。
虽然说,羽族其实也是半兽人的一支,但禽鸟类的半兽人,形象一般比较优雅美丽,而她此刻的摸样,则已完全偏离「禽」进入「兽」道,根本看不出半点羽族人的痕迹。
「奇怪,在马德列手里时并不是这样的,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是脱离马德列控制的后遗症吗」我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原来如此,好家伙,是半兽变的失控。」在南峦,高等的兽族都有狂化异能,可以发动兽化变身,肉体大幅强化,力量瞬间激增,当然事后元气大伤不在话下,羽族女战士同样也有这项技能,称为「半兽变」,威力不俗,当初我曾经见过,而羽霓现在的模样,就与发动半兽变时有些相似。
马德列这辈子从不把任何女人放眼里,对女性的改造手法,也是霸道异常,急走偏锋,一旦失去了他的邪力灌注,那些被强行压下的后遗症就会出现,碧安卡如是,羽霓也差不多,半兽人的血统让她肉体起了变化,在意识尽失之后,成了一头人不人、兽不兽的东西。
「有意思,还好没有被茅延安看见,要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么有意思的素材!」早在进入这间囚室之前,我就已经下定决心,离开时必定要将羽霓带走。理由很简单,不管我下一步要干什么,身边多个战力总是好的,而羽霓第六级的实力、勇勐冲锋的服从性,足堪大用,所以不管她是什么状况,我都要把她处理妥当,打包带走……当然,能够用脚走路是最好的状况。
看见羽霓现在的模样,我的决定仍是不变,事实上,她的状况倒也不难处理,虽然要复原如初是不可能,但要稍作处理,搞到能够使用,却是不难,就像一台机械故障了,要彻底修好是没有可能,可是踢个两脚,重新运作,再用上一段时间,这就容易得很。
唯一的问题是……该往哪个方向「修」
半人半兽,非人非兽,我应该是帮助一把变回人还是直接一脚踢向兽那边
这之中所牵涉到的取舍问题,让我一时之间迟疑难决,非常困扰。
修改回比较接近人的样子,那就是弄成和以前一样,表面上可以独立思考,实际上完全受到操控,这方面我是驾轻就熟,没有什么难度,只要把道具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开工。
往「兽」那边改,这个姑且不论难易程度,光只是想到这念头,我就开始流起口水,甚至连下体都开始发硬。羽霓现在的模样,基本上就像是犬科动物,而雌性的犬科动物……干,说明白点,就是母狗了。
一个有着野性美的少女,脖子上有项圈,四肢伏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不住扭摆,轻吐着嫩红的小香舌,做出种种服从的动作,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或是勇勐地扑上前去击杀敌人,或是趴在主人的胯间作口舌侍奉,只要不喊停就会一直这么下去……如此过瘾的感受,就是多数男人对美女犬的梦想。
我对美女犬的嗜好不是那么强烈,但也能够体会这方面的特殊魅力,了解为何有那么多人沉迷此道。现在的情形要做到也不难,只要改输入「你是条母狗、你是条很骚很骚的母狗」之类的命令,再对肉体进行强化,美女犬的改造很容易就完成了,到时候,我就让羽霓取代紫罗兰的位置,每次出去都牵着她走,她翘着屁股、挺着雪乳,似条高傲的狗儿般迈步……「可惜啊……终究只能想想,没有实行的可能性,虽然说我没什么形象顾忌,但要是真和黑龙王战起来,两边人马一字形列出,让人分不清哪边才是大反派,还是很伤脑筋的……」我懊恼地摸摸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预备先把羽霓搞得正常一点。羽霓的状况,一半以上的问题是出在「莹晶玉」成瘾失控,肉体方面的异变,则是马德列改造的后遗症,只要先供给「莹晶玉」,再趁机输入心灵指令,就能让她的精神稳定下来,看起来像个正常人,至于这半兽化的肉体……花个几天的时间,或许找得到逆转默化的办法,至不济,就是土法炼钢,把那些兽毛剃了、利爪剪了、犬齿锯了,也就像个人样了。
「嗯,总之是先处理莹晶玉的问题,呃……原料……」这时候才想到头痛问题,莹晶玉的原料本出于我,现在要重新挤榨出来,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看看四周,没有帮手,似乎只能由我自渎来挤出,这感觉可实在不怎么样。
「伤脑筋,早知道就向伦斐尔把他妹妹借来,起码多带个工具来,办事也容易,唔,不过伦斐尔一副要过河拆桥的样子,现在要他捐出自己的妹妹,恐怕他不会答应了。」没有先想到这一点,是我自己太粗心大意,不过,在这么阴暗腐臭的地牢里,对着一个半兽化的少女自渎,这感觉实在太差,令我相当抗拒,几经思量,决定用对付碧安卡的老方法,反正霸者之证搞定失智病患是强项,直接控制她脑部,让她以为吃了什么就是什么。
「这票精灵龟蛋,乱七八糟,连屎尿也不派人清的……唔,真臭……」我一面抱怨,一面忍着臭气,预备趁羽霓的手足四肢仍被锁炼拘束,抓着她的脑袋,使用霸者之证,操作她的精神,开始逐步改造。我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所以完全没想到,这居然变成我今天最错误的一个判断。
逐渐靠近羽霓,她望向我的目光,看来既是呆滞,又有一种野兽般的饥渴,我缓步靠近,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羽霓现在的力气,和当初的阿雪有得比,这些沉重锁炼虽然限制住她的动作,但要是反被她奋力挥舞起来,那着实是一件厉害兵器,挨上一下不是闹着玩的。
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前进,我终于来到羽霓的面前,她没有任何反抗,任我五指落下,抓住了她的脑袋,正要发动霸者之证的异能,侵入她的脑袋,却不料她在这时突然抬起头来。
「呃……」如果只是抬头,那也就算了,但羽霓的双目却在这时爆亮出强光。很难想象,血肉之躯怎么能够释放出这等亮度,不过这一瞬间,羽霓双目中的豪光之强,尤胜天上日光,伴随着强大的精神力量,直直刺入我脑中,刹时间,我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如果说,我现在所做的工作,是拆除一颗未爆炸弹,那么这颗未爆弹的制作者就是马德列。马德列何许人也若论对各种族灵魂、肉体方面的认识,他无疑是当今大地上的第一人,可能犹在本代黑龙王茅延安之上,就连昔日的法米特也胜他不过,我不过是个半桶水修为的小术士,凭着霸者之证在手,居然就敢不把他当回事,确实是太过狂妄了。
被羽霓的念波反侵入脑,要不是有霸者之证的保护,光是这一下就要导致严重后果,脑波逆冲,随时有可能炸裂头颅,死得惨不堪言。虽然成功避免了这个最坏的状况,但念波侵入脑部,我立刻陷入无边的幻境中。
如果幻境只是什么刀山火海之类的景象,那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类似的场景这些年来早就看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过,羽霓的这一下攻击确实厉害,当我看清楚周围的景象,只见天空漆黑如墨,周围万顷碧波怒涌,我正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耳边则是狂风嚎啸,隐约还听见人声喧哗,似乎是一个非常混乱的所在。
(怪了,这一切……似曾相识,而且居然让我有种莫名的惧意,为何呢)才刚刚冒出这想法,我就看到羽霓高速向我冲来,不是半兽化的型态,而是秀美的人形模样,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不!那不是羽霓,是羽虹!
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是让我重历这梦断神伤的一刻,当时在五色帆船上,羽虹持匕首闪电朝我冲来,那一瞬间的震惊与恐惧,全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依照幻觉与肉体的运动影响来看,要是再被这一匕首当胸刺中,我心脏就算不被切两半,大概也不可能还好好的。
这一手,不晓得是马德列遗留邪力触发的自动攻击,还是羽霓的刻意为之,实在是很高明,换成之前的我,心神失守,这一下就要完蛋了,可惜……眼下已是今非昔比。
最厉害的精神攻击,往往是利用人们的心灵伤口做突破点,伤上洒盐,效果永远是最强也最好,情伤在各种心灵伤痛里可以排入前三名,所以这个攻击真是毒辣。不过,要疗情伤的最好灵药,就是时间,在千百年孤寂的修炼岁月里,我不知道会多少次想象,要是有办法让时光逆流,回到某个关键的时刻,我会怎么做
时光逆流不是不可能,只是可遇不可求,而我现在确实感谢羽霓,居然让我有了一次旧境重历的机会。
还记得那时候,羽虹闪电扑来,身手平庸的我,完全没有反应时间,就这么傻傻地看着她冲来,一匕首透胸刺入,但现在……羽霓冲来的速度仍快,可是在我眼中,她每个动作都清清楚楚,我可以清楚看见她脸上、眼中的愤恨之情,是那么的冰冷,就和当初的羽虹如出一辙。
(真美!)我心中赞叹,却在匕首将要及身的刹那,闪电移位,避开了这一刺。
羽霓用力过勐,一击刺空,收势不住,脸上出现恐惧之色,差一点就直接撞上前头的杆桅,总算她修为也不俗,勐然一下足底使劲,全力重踏,轰破甲板,借此止住冲势,还第一时间原地转身,想要向我追击。
「太慢了!」早在和羽霓错身而过的瞬间,我就能发动攻击,后头她止住冲势,想要回转过身,在这整个过程中,起码有三十七处破绽,而我只是在旁等候,在她要出第二击之前,一下子出手砍在她后颈。
这一击力道透入,照常理是足以让人昏迷,而且我特别使劲震荡脑部,别说是羽霓,就算是一头皮粗甲厚的地龙,也要晕厥过去,只不过,这里是幻觉世界,羽霓昏迷的结果,就是整个幻境世界消失,我也清醒过来。
「唔!」很奇怪,明明是我打录了羽霓,但在清醒过来回归现实的瞬间,却是我觉得无比晕眩,甚至……还有极度的痛楚。
勐一定神,我发现晕眩与剧痛的理由,羽霓的攻击赫然是双重发动,在她双眼放光,入侵我精神的同时,她用力挥动手足,以粗重的锁炼向我攻击。幻觉世界中所发生的种种,现实中只是一瞬,而清醒过来的我,就被那几百斤的锁炼狠狠砸中。
「呜!」这一下重击非同小可,我整个人被砸得身形不稳,要不是在白起那里特训过,偷偷练了护体的硬气功,这一下别说是被打飞离地,恐怕连身体都要被打掉半截,血肉模煳,但既然我能承受下来,这一下就该轮到羽霓倒霉了,总没理由手脚自由的人还打不过被锁炼拘束的吧
我飞快出手,抓住锁炼,大喝一声,要把羽霓拉扯过来,重重给她一击,羽霓的肉身不愧经过兽化,反应奇速,在被我拉动之前,居然先往墙上一蹬,惜力跃出,再配合锁炼上拉扯的力量,一脚用力踢出,其势如箭,狠狠朝敌人腰部钉来。
「啧!以前怎么没那么厉害。」我口中嘀咕,看准来势,想要利用羽霓踢击的冲势,来一个反击拳直击她小腹,只要顺利,这一击就可以让她再也起不来,然而,计划是这样,但当我挥拳击向羽霓小腹,后方却突然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
(有、有人偷袭后头怎么可能)连续几个大问号在脑里闪现,但已经不能改变结果,我略一分神,羽霓的一腿已踢中我小腹,刹时间承受的力道之大,我险些以为要把我从中踢成两截。如此大力,我要硬撑扛下,没把握一定做得到,即使能够做到,以硬碰硬,羽霓这只腿也要半毁。
白起训练我蹲马步,羽霓的这一击虽然厉害,但比起白起的力道可差远了。
不能强行硬接,就有不硬接的方法,羽霓这一脚踢在我小腹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完全放松,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上半身其软如绵,顺着羽霓这一腿的力量平平倒下,把这一击的威力卸去大半。
羽霓这一腿踢空,反而破绽大露,被我一下擒住脚踝,正要将她甩出去,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状况居然又出现,我下体骤然一痛,被什么人或什么东西重重踢了一记,这一下踢得我全然没有提防,痛得翻了白眼,差点就口喷白沫出来,连抓住的羽霓脚踝都放开了。
(好痛!到底是什么东西攻击我这里明明就什么人也没有啊,难道这里有什么忍术高手躲在旁边,我看不到不可能!鬼魅夕已经重伤,不可能来这里乱搞,也不会有其他人来,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如果再找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别说制服羽霓,我甚至可能会在这里输得不明不白。照理说,羽霓的四肢受到锁炼束缚,活动范围有限,可是我却在她力所不能及之处,连连中招,实在是很诡异的事。
又连续多挨了几下,再怎么耐打,打成这样也快承受不住,更别说本来就身上有伤,我忍着痛楚凝神观看,终于看出了一丝端倪,每次羽霓攻击近身时,在她周围不远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一抹很淡的身影,全然透明,只有一闪即逝的模煳轮廓,非常奇特,我想我就是栽在这东西的手上。
这一战打到这样,我开始有一种看到鬼的感觉,被一个几乎看不见的东西,弄得我阵脚大乱,这样下去当然不行,于是就在某一下中招的同时,我喷出一口鲜血,想要让那抹不清晰的身影显形。
一口血喷出……没有任何效果,我的构想失败,这口血成了单纯的浪费,还听见羽霓好像嘲笑似的哼了一声。
「笑屁啊!幸灾乐祸,真的很爽是不是」觑准机会,我一记核融拳轰了出去,正中羽霓的小腹,与此同时,我又被那道淡淡的影子给打中,只是羽霓的这口鲜血也喷在那上头。
这口鲜血……有用了!
在鲜血的染映下,那道淡淡的身影逐渐显形,赫然还是一个我相当熟识的形影羽虹!
第2话并蒂霓虹比翼双飞羽虹的突然出现,当然可以有各种解释,像是她的身体尽管为石化状况所封,灵魂却是不死不灭,更不受拘束,还因为姐妹情深,感应到姊姊身上的危机,特别显灵现身,出来与姊姊并肩作战。
这个解释无疑是很动人,但我却感到难以置信,别的姑且不论,若是羽虹的魂魄有什么异状,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即使是现在的我,一样也能有所感应,而我却什么特殊感觉也没有,可以确认这与羽虹的灵魂无关,也不是什么显灵。
更何况,羽虹的灵魂恐怕已经完全被凰血牝蜂给吞噬,即使真的是显灵,那出现在这里的也该是凰血牝蜂,而不是这么一抹虚渺不实的血影。
人不人、鬼不鬼的羽霓,看到了妹妹的身影,那张几乎已经变成母兽的脸,赫然出现了人类的表情,显得无比激动,瞬间热泪盈眶,发出模煳不清的兽吼声,带着身上的锁炼朝妹妹扑去,看那架势,好像是想要把妹妹紧紧抱住。
姐妹情深的一幕,着实让人感动,不过当羽霓扑到羽虹面前,要将她一把搂住,那抹淡淡的血影却一下子消失不见,扑空的羽霓被铁链扯住,发出好大的声响,表情先是惊愕,跟着就是一分凄然欲绝的哀伤。
这究竟是本能,或是意识回复,我不得而知,但对我来说,这就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趁着羽霓失神,一举将她制服。只可惜,这个想法仅止于构想而已,因为我还没动手,刚才那个短暂消失的血红虚影,又在羽霓身旁不远处出现,像是要守护姐姐一样,摆开了防御架式。
「真他妈的活见鬼,马德列留下的烂摊子,果然没有一个是好收拾的!」我喃喃自语,羽霓听见我的声音,自悲痛中清醒抬头,怒瞪着我,与此同时,旁边的羽虹虚像则发生波动,整个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再只有单纯的红色,迅速变得立体,有了色彩,就像是真的羽虹站在旁边一样。
看到这里,我多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个羽虹确实不是真的,其存在和羽霓的精神力有连动,可以说是羽霓幻想构成,不知道什么缘故化成实体的,基本原理大概是这样,属于实体分身的现象,背后可能的理由有很多,像是双胞胎之间的特殊心灵感应、马德列所遗留的强大邪力,都是将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原因之一。
依照这些线索来推测,击溃羽虹可能会伤及羽霓的精神,打晕羽霓应该就能让羽虹消失,这是此类实体分身的运作法则,除此之外,「羽虹」存在的活动范围……三米,最多五米,只能在羽霓的五米范围内活动。
「五米……神出鬼没,攻击力又大,很难对付啊,还好不是十米,否则我就要先下毒放陷阱再来打了。」明刀明枪的正面作战,不合我的喜好,更何况,就算打赢了都没什么便宜可占,这种仗当然是可免则免,就是可惜眼下的情况不容我逃避,只得先打赢了再说,其实往好处想想,我摆平羽霓是为了得到战力,她现在有了这样的长进,我应该要高兴才对啊。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完全证明我这个想法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并蒂霓虹的联手出击,配合无间,攻守之际,无隙可寻,所有破绽都被另一人补去,不但劲道威勐,出手如电,其中一个还根本就如虚似幻,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形若鬼魅,几回合这么下来,我不晓得被她打了多少闷棍,吃下多少暗亏。
「可恶,你们两个家伙,我开始怀念刚认识时候的你们了……」要是身上没有伤,我应该还能再与她们周旋一段时间,但现在却已是强弩之末,若非挨打是我如今的强项,受过特殊训练,早就被这两姊妹活活打死了。
(其实目前的情形算不错,羽霓、羽虹这两边的攻击,都只是最直接的肉击,没有用上武技,否则就没有那么容易撑下去了,换句话说,这一套分身合击的技法,运有提升的空间啊!)在战斗中分神确实是大忌,我才刚刚这么一想,就被羽虹从左方踢中,眼前痛得发黑,而羽霓则再次双眼放光。
(还来好!将计就计,就趁这机会和你拼过!)刚才是太过大意,遭到偷袭,以致于为敌所趁,此刻羽霓再度发动精神攻击,我就索性不加防御,任她侵入我的意识,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很快地,眼前浮现景物,耳边也开始听见声音,依稀仍旧是大海之上,万顷碧波翻涌不休,惊涛拍岸,耳里也是狂风怒号,我觉得有些好笑,羽霓的攻击未免太过没有创意,每次都玩相同的东西,难道我会反复中同一个招数吗
回转过头,我以为自己会看到羽虹又一次持匕首刺来,但却没想到,在回首瞬间,我看到了另一张魂牵梦萦的面孔。
「画眉」东海实在是我的伤心地,发生在那里的悲伤回忆,已经多到数不清了,而李莪梅的那张泪容,是我永远也忘不掉的伤痛记忆,她的眼神一如当时,在悲痛之中有着一股倔强,宁愿痛楚也不愿把心里的话倾诉出来,这正是她的个性。
看见李华梅眼中闪烁的泪光,我很想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着劝慰的话语,偏偏我手里正拿着破魔枪,义无反顾地对着她的脸开火,一枪……又是一枪,看子弹打在她痛绝的脸上,泪光与火花一同闪着。
「够了!」我发出一声愤怒的暴喝,羽霓的这个精神攻击弄巧成拙了,一定程度的伤痛,确实会让人精神崩溃,但错误的刺激伤口,却会激起人们的愤怒,从而迸发出超越平时的力量,更何况,这里原本就是我自己的意识空间,在这里我绝对有主场优势。
在这种幻觉世界里,意志力够强的人,就能够主导一切,之前明明是我自己的意识空间,白起却能随意操控,爱怎么变就怎么变,这是因为他的精神力之强,远胜于我,我虽然没有他那样强的精神力,却也从他身上学到了若干技巧,再加上霸者之证的辅助,当我的盛怒突破了羽霓的精神压制,这个幻觉世界里的一切立刻归于我掌控。
「你喜欢给人火上加油是吗那我就给你火上加油吧!」我怒喝一声,手往天上一指,一道巨大的雷电化为光柱,自天上噼下,直破万顷碧浪,把这个空间给摧毁。幻象既破,操控幻象的羽霓受到精神震荡,已然受创,我趁机侵入她的心灵缺口,所下的第一个指令,就是在她身上淋了几桶油,然后直接点上一把烈火。
「呜哇啊啊啊啊啊」瞬间传出来的惨叫声,真是有够悦耳动听,不管是怎样强健的兽化肉体,被人淋上油放火烧,都是承受不住的,更别说霸者之证的效力,直接从精神影响肉体,什么护体真气都没用,这一下子可烧得羽霓够呛,惨嚎连连,肢体上的兽毛焦黑,凭空直冒白烟,精神力更大受影响,连带着使得不远处的「羽虹」,身影一下子暗淡下来,如风中残烛般明灭不定,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终于占了上风,我心头一喜,但羽族女战士委实剽悍,羽霓身受火焚之苦,却仍鼓起斗志,朝我扑击过来,要再次和妹妹一起夹攻我,然而,她此刻的精神仍在我压制之下,透过霸者之证,我轻而易举就能操纵她的六识感官。
羽霓、羽虹分左右两侧袭来,攻势凌厉,照理说本来是很难接下,但这联合攻势却中途生变,应该要和羽霓一条心的羽虹,诡异地一笑,没有攻击我,却是一下子出现在羽霓背后,闪电一击,就敲砸在羽霓的后颈。
「呜!」半兽化的羽霓,似乎无法发出人言,但被最亲的妹妹偷袭,对她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打击,一直支撑她的信念、战意瞬间崩溃,再也站立不住,就这么倒了下去。
终于将羽霓制服,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倒在我脚边的她,冷笑道:「很喜欢拿别人的心灵伤口来玩嘛!现在让你尝尝看心痛的滋味,下回直接把你的心撕挖出来,看你会不会感觉比较深刻。」击倒羽霓的那个羽虹,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刻意为她制造的幻觉,本来如果这一下还打不倒她,我下一招就要变化出十几个羽虹,一起来围殴她,没想到被妹妹偷袭的打击如此强烈,就这么把她给放倒了。
「被最亲、最信任的人出卖,果然是人生的最痛,不管在什么情形下都是这样,哩」羽霓倒在地上,表情相当痛苦,眼角还流着两行泪痕,但从她肉体的一些动作来看,只怕再过不久便会醒来,她此刻的体魄,确实是强健之至,半兽化的肉体不是开玩笑的。
「啧,我可不想再打一场,身体快承受不住了,马德列到底是怎么把她搞成这样的」我思索了一下,脑里有了点方向,「是了,是强制维持在半兽变的状态,这种激增体能的兽化法,本来只是短时间内用来拼命的,他居然能让羽霓长时间……唔,甚至半永久维持这种异常状态,真不愧是当世第一改造魔人,羽族应该颁发奖状给他的。」但这样的改造手法,也不是没有问题,失去了马德列的邪力支援,无法解除变身状态的肉体,终于开始崩溃,这种进一步的返祖兽化,就是崩溃的征兆,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炸成粉身碎骨,或是全身溃烂,化为一滩血肉,都是意料中事。
「索蓝西亚这群白痴,只把人给关起来,一点都不顾身体状况,再这么放上个把月,就真是没得救啦。」不过话说回来,以羽霓刚才表现出的实力,能够制服她并且进行医治的,恐愉索蓝西亚也没几个,将她囚禁起来似乎是唯一能做到的事。
要让羽霓长时间维持在半兽变的状态,难度很高,甚至可以说是划时代的技术,可是要解除这种状态,却是不难。在调整精神状态影响肉体上,霸者之证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道具,我瞬间就侵入羽霓的心灵深处,取得主控权,下达解除指令。
「啊」羽霓像是被刀割一样,叫得极为凄惨,不过在连声惨嚎中,她的肉体渐渐变化。解除了半兽变,羽霓身上的那些利爪、兽毛,迅速消失,变回了白晳修长的人形肢体,就只有一双上犬牙,不晓得什么缘故,只是缩小,却未消失,或许是因为累积下来的祸患,不是一下子可以消弭吧
解除半兽变之后,情形就安全得多,最起码羽霓的力量没有那么强,我可以趁着她昏迷,重新把她给控制住。使用霸者之证固然是个办法,但此一时、彼一时,情形已经不同,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很自然地张开了嘴巴,跟着就是把半硬的肉茎放到她嘴里,当作一个温暖的肉壶,开始摩擦。
回想起来,我自己都忘记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如此腥臭、充满异味的肉茎,塞入嘴里,那滋味当然是很不好受,刚刚脱离极度痛楚的羽霓,面上又出现恶心的神情,轻声咳嗽,看样子可能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晓得这个状况不妙,但在这方面,我也颇有自信,他马德列是擅长改造肉体的第一人,但我也不是随随便便混饭吃的,同为此道中人,我不信我的改造与调教就那么垃圾,那么容易被抹掉,什么都留不下来。
秉持着我的自傲,我没有将肉茎抽出,而是持续将肉茎抵在羽霓的舌根,来回摩擦,随着肉茎变得硬挺,那股特殊的气味也在她嘴里散开。
「呜……」一直露出嫌恶表情的羽霓,蓦地全身一震,四肢剧烈抽搐,背部弓起,甚至翻了白眼,模样相当吓人,我差点就要把肉茎拔出,以免她痉挛之下口齿用力,我就相当要命了。
还好,在这一阵剧烈抽搐之后,羽霓的表情有了变化,就像重度毒瘫的患者,一下子得到毒品注射而解放,紧蹙的眉头松开,欢喜赞叹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正处于极大的欢愉当中,就连我正在缓缓抽出的肉茎,都被她的舌头给吸基住,一点一点地往里头拉去。
在我所认识的众女子中,要是比起以手刺激性器的本事,织芝天赋异禀,不做第二人想,但如果要比口舌侍奉,阿雪、羽霓是特别练过,普通女性望尘莫及,尤其是羽霓,当初可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她趴在那里练习舔上一两个小时,普通女人早就嘴巴酸,她却像是完全不会累一样,持续做着同样的动作,真的是只要不叫她停下,她就绝对不会停下,让人爽到不行。
这种非人的训练,和白起对我做的武术特训有得比,训练出来的结果自然是非同凡响,羽霓接触到我的肉茎一段时间后,被肉菇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所刺激,莹晶玉的重度成瘾一下子被勾了上来,压过了肉体在其他方面的需求,神志为我所控,本能地像过去一样,开始进行口舌侍奉。
其实,稍微观察了一下,我觉得这和训练似乎没有太大关系,羽霓那满脸陶醉的表情,舌头不断追寻、缠绕上肉茎的动作,她完全沉溺在其中,不把这当作是侍奉,只不过单纯动作着舌头与嘴巴,把一样最喜欢、最美味的东西给留在口中,仿佛含着世上最香甜多汁的果实,舍不得一分一秒离开,只想把它长留在舌尖,吸吮尽里头每一滴汁液。
「啧,这种表情……味道真有那么好吗连我都有点想尝尝……去,差点上当了,哪有贩毒制毒之人自己也吸毒的」我随口说了两句,跟着就没法再说话了,太久没有被羽霓这么吹吮,刺激太强,一时间有点承受不住。
这个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肉口交机器,技巧真不是普通的好,哪怕没有用手辅助,单纯是运用口舌,也能在用力吸着肉茎,像要把里头每滴精浆都吸出、吸尽的同时,用温暖的香舌犹如灵蛇般盘绕扫过肉茎的每一处,一下沿根而上,一下又轻点过肉菇前端的马眼口,每一下都是透骨的酥麻感受,除此之外,羽霓还熟练地让嘴里泌满了口水,肉茎一进一退之间得到充分润滑,动作更为顺畅。
「唔……好个淫荡口交娃,你的嘴巴……应该也可以算是神之口了……」我微闭上眼,享受这分舒爽,羽霓的小嘴在她辛勤卖力下,根本不像是女人的嘴巴,反而近似一个有生命的异物,火热潮湿,那种异常强大的吸力,别说要把里头的精液吸出,我甚至觉得是要把我的骨髓都刮出来。
在这样高明的口舌技术下,我很快就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浆喷涌而出,从肉菇前端滴泄,直直地灌入羽霓的咽喉。
一股脑地吞下大量精浆,对羽虹的刺激可不是一般大,她发出野兽般的哼吼声,再一次地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粉乳摇晃,雪臀扭摆,我差点怀疑她就要从地上弹起来。
人虽然是半昏迷,但羽霓的本能动作仍相当扎实,舌头在肉菇上又扫又缠,把精液残溃都清了个干净,射精之后肉菇最是敏感,被她这样来回刺激,几乎就让我爽飞上天了。
「干得真棒,欢迎你回来啊……」这话说得还真有几分感慨,当初整个小队所有成员都在的时候,左搂右抱,每天晚上是何等香艳,后来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那感觉就和家破人亡差不多,现在……好不容易回收一个了,虽然是个脑里什么都没有的肉娃娃,但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起码有一个可以趴在胯下吹的,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利用莹晶玉的重度成瘾,我再使用霸者之证,预备以比从前高百倍的效率,重写羽霓的人格,让她很快就能清醒过来,表现得一如正常人那样。
(对了,催眠洗脑的最高境界,能让当事人完全迷失,如果我重写人格的时候,直接让她以为自己是羽虹,不是羽霓,她们两姊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这么一来……)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如果成功,等于是羽虹以另一个形式出现在我面前,想想确实是很诱人,不过,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股出奇强大的抗力,把正重却人格到一半的我给弹开手。
「呃!怎么搞的」我心中一奇,在我身下的羽霓突然清醒过来,并且有了动作,仰头把柔软的嘴唇凑了上来,在我的脖子上热切亲吻。
(哦毒瘾得到满足以后,接下来是肉欲的发泄吗好,就和你干一次,直接内射,到时候让你从子宫深处一直痒到外头去。)刚才作口舌侍奉的时候,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在羽霓的挑逗刺激下,早已再次硬得如同铁棍,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大腿上,羽霓吻着我的脸,手好像想要做些什么,只不过因为被铁链绑住,不好行动。
我翻身把羽霓横压躺在地上,扯开她残破的上衣,一把撕裂扔走,两团圆鼓鼓的乳房顿时展露在我眼前。与碧安卡的情形一样,落入马德列手中这段期间的肉体改造中,胸部大小也是其中之一,羽霓的奶子明显比之前圆润不少,没了衣衫遮掩后,乳房随着她的胸部唿吸而起伏抖动,洁白而丰满,鲜红的乳蕾和乳晕,胀得似乎要捏出血来。
不由分说,我抓住了一边的雪乳,稍一揉搓,羽霓便从鼻孔里一声闷哼,手掌便松开我的下体,我用手扶着另外一边的雪乳,低下头去,咬住了她的乳蕾,羽霓又是一声闷哼,接着便左右甩动起她的头发来,喉咙中哼哼不止。
吮吸了一会儿后,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把手伸到她的下身。正如我所预料,在那残破的布片下,几乎是毫无防备,甚至没有内裤遮羞,我的手指刚一按上她的花谷,她便「啊」的一声呻吟,我的掌心顿时一片湿滑,轻轻一揉,叽叽的水声便从花谷里傅了出来,很快打湿了我的手掌和她的耻毛。
羽霓的大腿似乎失去了神经支援,软软地摊平在地上,我把她身上的残衣布片都撕碎、扔开,接着用沾着她下身液体的手,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
我其实很喜欢亲吻人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刚刚才口爆在羽霓嘴里,现在不方便直接亲嘴巴,所以才吻脸颊的。
羽霓像是很舒服似的呻吟了一声,被锁炼给铐住的手直接往下移,握住了我的肉茎,看那样子很像是想要上下套弄,只是终究吃了被铁链拘束的亏,动不起来,我本来想将她的大腿扛起,这时也打消主意,老老实实地让她两腿分张,门户大开,肉茎毫不怜香惜玉地刺进了水草丛生的花谷中,用力极勐,直直贯入,没进最后一寸。
「啊~~」饥渴的肉穴得到满足,羽霓大叫一声,两腿用力乱踢,而我便开始勐烈地抽送。
羽霓肆无忌惮地娇吟,像一头发情的母狼,喉咙中没有完整的音节,只是不断地随着我的抽送放声嚎叫,并不停地用十指和牙齿撕扯着我和她自己,在我身上刮出一道道红痕,要不是护身硬功练得不错,早就皮破见血了。
「好家伙,干起来反应这么勐啊,老子倒是喜欢你这股骚劲……呜!」我痛哼一声,倒不是为了羽霓的爪撕,而是因为她的大腿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盘在了我腰间,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如此一来,锁炼的重量也全加了上来,差点就把我的腰给压断,脸上五官痛得都紧缩成一团。
不过,羽霓就爽得很了,她缠着我的腰,举臀相迎,一下一下把肉茎吞入花谷深处,不断涌出的液体打湿了地面,把我和她的下体弄得滑腻不堪。
羽霓的花谷本非什么名器,但经过刻意训练,却是出奇地具有收缩力,即便如此滑腻,仍然能紧紧把肉茎吸向她身体的深处。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从她的后背移到前面,握住了她两团粉乳,这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和我的命,羽霓浑身霎时绷紧,头拼命向后拗去,喉咙中再也叫不出声,缠在我腰间的双腿不只是夹,简直就是紧箍在上头,差点就把我从中绞断。
我的阴茎被死死挤在羽霓花谷里,再也抽动不得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松了下来。我趁机解开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推趴在地上,从后面扶着肉茎,进入了她的身体。
羽霓浑身瘫软,任我摆布,但下身的水流仍然不断,不知不觉地,喉咙中又重新发出低低的吼声,胸前悬空吊着的雪白嫩奶随着抽送甩动着。
后进姿势加长了肉茎的行程,没过多久,羽霓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发紧了,幽暗的囚室中,她雪白的皮肤竟然隐隐现出红晕,仿佛有烈火在她身体中燃烧,令她汗热蒸腾,体香四溢,我的眼前渐渐只剩下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意识模煳,已经无法控制腰部的动作,随着抽送越来越勐烈,羽霓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一声长叫后,羽霓的全身骤然绷紧,膣道中的挤压,瞬间就让我的肉茎无法自拔,敞开关口,把浓重的精液直射入她体内。
大量的莹晶玉原料,一次灌入羽霓的子宫,产生的效果……极度强烈,甚至诱发了子宫的剧烈痉挛,羽霓尖锐的叫声,几乎要弄破了我的耳膜,但也就在这些惊人的反应中,她的犬牙渐渐消失了。
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看作是我胜过马德列的征兆
第3话七圣汇聚。创世武装还记得最初跟着白起在训练时,我反复推想,出关之后必是连场恶战,不晓得要和多少高手比斗,情形惊险万分。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压根就想不到,自己出关以后居然不是不停地战,而是没日没夜的干,这和我原本的猜测根本是两样。
先是碧安卡,再来是羽霓,我甚至还没离开华尔森林,就在这里干了十几天,不明白的人会以为我艳福无边,连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头种猪,生存的意义就是不停对女人打种,作人作到这种地步,真是够了,我不晓得应该要谢谢马德列,还是诅咒这老浑蛋下到地狱最深处。
「真他妈的,完全锻炼错方向了,早知道出关后会是这种局面,我在里头就应该苦练性技,天天用屌举重物,起码练到能举车轮再出来。」抱怨归抱怨,事情不处理是不行的,马德列所留下的这些烂摊子,就像绊阻在前头的障碍,我要是不清除干净,也无法向前走,更何况,在我摆平这些阻碍的同时,也得到了若干收获。
碧安卡不会离开索蓝西亚,因此不能算是我的战利品,但羽霓对我的帮助就很大,我敢说到她可以离开此地时,那一身奇特的武技,能让很多人大吃一惊。
而我本身也在处理她们的问题中,得到许多的体悟,在各方面都有所提升,从这点上说来,我不只是解决马德列留下的麻烦,好像还顺便领了他留下来的遗产。
从力量上来说,碧安卡成功突破到第七层境界,力量自然是比较强的,但羽霓肉体发生异变后,所开发出的那种特殊技,以一化二,联合进击,实在是很厉害,不但她本身的力量提升到第六层顶峰,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就连那个分化出来的「羽虹」,都有相等的力量,等若陡然间增强一倍,还能出没不定,攻敌于无备,实战起来,碧安卡未必打得过羽霓。
几天的时间研究下来,我发现羽霓的这一招分身技巧,只能在半兽变的情形下发动,算是一种透支体能的极限技巧,强是很强,但对肉体的负担也很大,否则也做不到那么多不可思议的效果,根据一套失传已久的同性真绝学,我把羽霓的这套异能技巧命名为「翼我同在」。
除了实战方面,我也绞尽脑汁,试图开发这套技巧在其他方面的价值,比如说,如果让羽霓发动这异能,两姊妹一同出现,并排着趴下,让我一起干过去,这样的双飞性戏,岂不是非常理想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想得容易,实行起来有问题,当我操控羽霓发动「翼我同在」,让羽虹现身出来后,我抱着羽虹想要干,却发现手一伸去,竟然从羽虹身上穿了过去,她仅是一个虚影,全不存在,无从干起。
「哪……哪有这种道理要是不存在,为什么打人会这么痛」这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经过研究,这才发现,「羽虹」的存在状况,和羽霓的精神状态关系很深,每次战斗出击时,羽霓的精神高度昂扬,连带分身也是实体存在,特别是挥拳出腿要击中敌人的时候,形体最是凝聚。
但是交媾欢好时,那就不行了,羽霓自己爽得上了天,神志不清,闻到精液的味道就全无理性,只剩下本能的肉欲,哪还顾得上旁边的分身
「羽虹」自然也就一下虚、一下实,让我没法打歪主意。
「可恶,我的野心……就这么眼睁睁地碰壁了吗」想起来还真是挺可惜的,不过再想一想,我似乎是本末倒置了,这个「翼我同在」既然是战斗技能,我就该往实战方面的用途去琢磨,而不是只想着开发其他用途。
再者,羽霓的治疗也是当务之急。几天的时间里,我已经把马德列所造成的隐患全数驱除,羽霓的身体也尽复旧观,还因为吸收了马德列的邪力,本身力量大有长进,只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突破到第七级力量不成问题,对羽霓而言,这绝对是因祸得福,否则以她的资质和努力,就算此生有望练到这个境界,大概也是五十以后的事了。
不过,马德列所造成的伤患虽然处理好了,莹晶玉的成瘾征状却反而更重了,这点……就当是收取诊金好了,毕竟我又不是来搞慈善事业的,治好了羽霓,总没理由真的还给她自由吧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个发现令我颇为错愕,当我用霸者之证详细检视羽霓的心灵,赫然发现了一个缺口,尽管这一类心灵缺口无可填补,可是配合霸者之证,未尝没有填补完全的希望,当然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霸者之证真不愧是创世神器,连已经粉碎的心智都有重组可能,这可是一堆七八级大魔导士都做不到的事啊……问题是,把这个心灵缺口补好之后,会有什么结果)那个答案其实我也很清楚,在一般的精神病患身上,如果心灵缺口被填补好,那就是疯症痊愈,心智变得正常,而在羽霓身上……她失智已久,本来她在黑龙会所受到的摧残,我认为是无可救治,然而,马德列的能为远远在我之上,他将羽霓这么反复摆布几回,大肆摧残过后,反而出现了痊愈的机会。
要是把这个心灵缺口填起,羽霓的心智就有可能回复正常,真正清醒过来,不再只是一个受到操控的肉娃娃。羽霓清醒,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羽虹会高兴,如今羽虹已经不在,这种事情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可是……到底我该怎么办,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不过,羽霓的疗程已经进入第四日,这天当我又结束一轮交合,让羽霓趴倒在我身上,沉沉睡去后,我突然感觉到大气中有些异常,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出现在这间囚室里。
「啧,怎么现在才来啊那么一点伤,需要疗养这么久吗真是辜负我的期待啊。」我摇摇头,看着那一道模煳身影从石壁中走出,渐渐变得清晰,正是我等待已久的鬼魅夕。
与冰兰玉蝎的一场大混战,搞得参战者人人重伤,我和伦斐尔是被担架给扛过去,碧安卡也被「回收」,可是精灵们却找不到鬼魅夕。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身为前忍军头目,鬼魅夕想必是不愿被精灵们医治,彼此立场有别,说不定直接被抓到牢房去,严刑拷打,那就糟糕了。
忍术中有很多神奇的技巧,以鬼魅夕之能,就算没人替她治疗,她自己偷偷躲上几天,也能够把自己的伤势治好,而我早知道她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几天里头我一直在等,终于把这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给等来了。
鬼魅夕从石壁中走出,静静地来到我前方数步远处,看了我和羽霓一会儿,最后坐了下来,与我遥遥相对。
以鬼魅夕藏踪匿息的本事之高,我应该是没有本事察觉她存在的,可是最近我越来越觉得,每次鬼魅夕靠近,我都能发现她的到来,仿佛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无形的联系,这实在颇为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灵联系呢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还是未来的时候,与我阴错阳差的一吻,那时只觉得恶心,因为我莫名其妙吻了男人,吻了也就吻了,可是身体居然还生出奇怪的反应,实在是奇耻大辱,但……现在想来,我肉体的直觉超越眼光,认出了鬼魅夕,才会有这样直接的反应,我应该要自豪才对的。
想的事情怪异,连带眼神也怪怪的,我轻咳一声,定下神来,缓缓说话。
「哦,不靠近一点吗这可是难得的经验啊,仔细回想起来,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对坐谈话过……嗯,你是未来的时候不算。」其实,即使是与未来的相处,我们也不曾这样对坐,毕竟我与那小子关系不好,碰在一起都只想着相互陷害,哪可能对坐谈话
鬼魅夕没有回答我,我也不作声,只是把昏睡过去的羽霓抱在怀里,让她下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而我就这么直直地看过去,好好审视这位列身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
在七朵名花之中,鬼魅夕的体形娇小,甚至可能是最矮的一个,不过,也不晓得是先天遗传基因良好,还是后天改造技术优良,她身材恐怕也是七朵名花中最出色的一个,一米五几的玲珑体形,却有着的惊人尺码,像是两颗成熟的哈密瓜,结结实实,沉沉甸甸,傲人地悬在胸口,在忍装网衣的束勒下越显惊人,光是看着那些露出的雪白乳肉,就让人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巨乳是很了不起的,而鬼魅夕虽然没有阿雪那样的细腰,却有着一张纯真无瑕的童颜,尤其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口罩之上的半张脸,看起来真像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小女孩,童稚纯洁,与胸前那两团F罩杯的超巨乳一比较,极为不相相称,却又显得格外淫邪,引人遐思。
只不过,再怎么乱想,我都不会忽略掉一点,那就是这个童颜巨乳的少女,双手染满鲜血,命丧她刀下的牺牲者就算没有破万,也是数以千计,这其中还有不少是武功犹高过她的强人,照样在她手里不得善终,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可得先想想自己分量。
我当然不至于想与这个辣手煞星上床……至少不是现在,但目光很自然地为她长处所吸引,落在她的胸口,很想要用力从网衣看进去,直探黑色忍装的深处,那浑圆乳瓜的全貌。
鬼魅夕对我充满色欲的目光没有反应,沉默了半晌,才冷冰冰地问了一句。
「……你不找我报仇吗」「报、报仇,这两团人间凶器太挑衅了,一定要抱了再揉……呃,你说什么东西」看巨乳看得入迷,答得语无伦次,我说到一半才清醒过来,连忙抹了抹流出的口水,把心思回到鬼魅夕提出的问题。
「报仇我们有很大仇吗是指你一直追杀我的部分还是指你装男人骗我的部分这些都可以仇债肉偿啦,还是说……」说到这里,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事,心头一震,眼神顿时变得锐利,口气也森寒了起来,「说得没错,我们之间的确是有笔帐要算,当初伏击画眉的人,你也有一分。」「对,最后制服她的那一击,就是我夺过斩龙刀,从她右肩后方砍下的。」「浑帐!」一瞬间我怒不可抑,第一反应就是发动我事先设好的魔法陷阱,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我自己也配合出击,算一算这笔血债,不过,要跃起之前,我的理智把这股冲动给按捺下来,鬼魅夕的话很明显是要激怒我,无论她目的是什么,我似乎没必要这么配合她。
以极大的定力,我强压住自己的愤怒,让表情看来没什么异状,平静地道:
「你专程到这里,盯了我一段时间,又替我打了一场乱七八糟的仗,就只是为了问我要不要找你报仇那么想我找你报仇的话,自己把头剁下来不就好了你这忍军头目还真是啰唆。」「这就是你的答案」「恨我一定会算,你不用着急,至于什么时候算……那就要看你带什么东西、什么消息给我了。」鬼魅夕不可能是来找我聊天说废话的,虽然不排除这又是茅延安的一个诡计、圈套,但回忆起那天茅延安出手,险些就杀掉鬼魅夕的画面,鬼魅夕那时的表情、神态,我还是宁愿相信,这两个人已经反目,鬼魅夕到此并非是受了谁的指使。
我和鬼魅夕百分百应该是敌对,照理说,现在就应该起来拼个你死我活。不过,一条万古不变的定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她也有志反抗黑龙王,那么,我与她并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相互利用,结合资源来对抗黑龙王,至少也不能现在就打起来,白白便宜了那个即使我们联手都远远打不过的强敌。
「我很忙的,没什么空闲时间……」我说着,刻意在羽霓雪白的粉臀上用力拍了两记,发出声响,算是小小的示威,「你如果是来找我结盟,共同对付你老爸的,就说出你的打算,我相信你一定掌握了他的某些秘密,但若你是来找我算旧帐的,不用啰唆,我们现在就来算清楚!」鬼魅夕坐在那里,目光朝这边看来,漆黑的眼瞳中,映出了羽霓淫魔的雪白胴体,却没有流露出一点情绪波动,仿佛只是看见一样无生命的死物,显示出身为忍军领袖的心境修为。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放下羽霓,已软的肉茎甚至还插在她肉穴里,就这么对着鬼魅夕,我相信只要有耐心,她终究是会给我一个答案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鬼魅夕冷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创世七圣器!」「哦」我多少有些惊讶,但也不多问,等待着鬼魅夕的解释。
「他得到了你的暗黑召唤兽,再加上他本身的修为,如今大地上只怕已经无人可匹敌,你想要打倒他,只能广邀高手来合战,要是想凭个人力量来战,唯一的胜利机会,就是集全创世七圣器。」「等等,创世七圣器我也曾经使用过,虽然每一件创世圣器都有惊天之威,但就算是集全了一起来用,也还威胁不了你老爸吧」「那是因为你的使用方法有误。七圣器若真正融合归并,就能组成创世武装,威能无穷无尽,你有这套武装在身,才有可能与那个人对抗。」鬼魅夕说得认真,我想应该不是在开玩笑,便认真思索起实现这个战术的可能,稍微一想,就发现这根本是开玩笑。
创世七圣器之中,霸者之证在我身上,算是已经到手的东西,烽火干坤圈、希望号角、圣者之杖,在对付末日战龙的时候会大派用场,但我不晓得战后下落如何,可能是被索蓝西亚的精灵所得,也可能被茅延安所取走,斩龙刀根本就在黑龙会手里,此刻可能正被受到操控的李华梅所用,这些要重新取得,绝非易事,但总可以一试,但大日天镜和贤者手环,这两件要取回就是开玩笑了。
大日天镜、贤者手环,目前都不是以法宝的型态存在,而是与使用者灵魂结合了。天河雪琼回金雀花联邦,要取大日天镜只能找她,以她目前一看到我就动手的情形,要取大日天镜只怕十分为难,况且她从阿雪变回天河雪琼后,灵魂、肉体均有变化,能不能发动大日天镜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