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出滴落着淫水丝的硕大阳具,袁攘走到母后眼前,用她的头发擦拭上
面的粘液,「付护卫,去用鸡巴把这娘们儿的肉穴堵上——抽插可以,但不许射,
我要让她怀我的孩子!她已经四十了,过几年恐怕就无法生育啊……」
太子不学无术,不知道女子的生育极限在哪里,付护卫心觉好笑,也不敢指
正于他。
他顺便把皇后的胴体翻过来,坐在她细白滑腻的肚子上,甚至都无需挤压乳
球,阳具就可以直接插入乳沟,一插到底,龟头顶住她的下巴,大多数棒身都隐
没于白花花的乳肉中。「不愧能吸引父皇的这么多注意力……」
其实从对皇后的肉体有兴趣以后,太子就只是把她视作可以肏的媚肉,母子
之情见鬼去吧!想到让这个奶牛怀上乱伦的孽种,他就无比兴奋!
…………
袁昴沐浴完毕,从蓝玉砌成的澡池中起身,张开双手,让两个侍女为自己更
衣,他的胯下。则是被碧儿、妍儿占据,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伸出柔软的舌头,
舔舐皇帝的黝黑鸡巴。
身为侍女,服侍陛下是基本功,她们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将这个阴茎上的
水分擦干——用鲜嫩柔软的舌头。
「肖洪!传令下去,命左丞相郎滨、右丞相穆经、大丞相范有邴、军枢院院
使中泽昀,到御书房来见朕。就说前线有变,需与爱卿共商良计。」皇帝对侍立
于门边的阉人下令。
那个一身棕衣、头戴尖顶黑帽的瘦小老人叫肖洪,深得皇帝信任。
「是,陛下。」肖洪转身离去,对二美舔鸡巴的美景毫无兴趣。像他这种老
太监,早已忘记性欲是什么东西了。
这一夜,是元隆四十四年六月十九。
…………
「将军,这次陛下的回信……是怎么说的」
一身乌黑铁甲的颜菸从中军帐内慢慢走出,早早等候的两个人凑了过来,当
先发问的是田琳。
颜菸的神色有些阴晴不定,「陛下说让全军务必力战,如到必要时,方可自
决……」
田琳是个女孩子,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现在王师的战斗人员只有十万余,
再要面对那些嗜血的狼族,只怕全军覆没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田琳旁边的尉迟阳心中一阵不满,再力战,不就是送死不过他只能跟着颜
将军离开,到了几十丈外,才说出来,「将军,什么叫必要时战损过半就撤退,
是太祖立的规矩,陛下老煳涂了吗」
颜菸本想呵斥于他,不过看四下无人也就作罢。只是边走并摇头,「我也不
知道,不过君命不可逆,你以后别再如此编排皇上了。」
「颜老将军还在的话,陛下说不定会听他进言……」意识到说的话不太合适,
田琳连忙闭嘴。
这时候,天边传来一声声滚雷——快下雨了。
去年,二十万大军剩下的十七万在汇合后,准备故技重施,先用搦战把上柎
城中守军引出,各个击破后再进一步占领城池。
可那些虏人并不配合,任人骂遍他三十六辈祖宗也不出来,与往日一激就嗷
嗷叫冲出来的情况截然相反。
上柎城已是冗昌最北处,没有管辖的农区,一旦被包围,城中的人只能吃余
粮。
于是大军就在城外十里扎营,将出城路径都堵住,实施起圈城计,隔十几天
就会有部队从党宕、熇影运来粮草。这样拼消耗,虏人拼不过了也只有出城来—
—或者投降,或者殊死一搏。
虏人当时人数不到十万,骑马出来的话,就算王师只在远处放箭射弩,消灭
他们只需两天时间。
直到来年的五月,气温突然极速下降,诸军将士未曾经历过这种寒冷,刚开
始还能支撑,到得几天后便纷纷因冷成疾,虏人仿佛是早有预料,在当月十四日
数千骑先行突袭,悄无声息地歼灭大营外巡逻兵,然后对一处三万人的营地开始
的屠杀。
几千人马对几万人的屠杀,说来有些耸人听闻,北辰士兵因不适苦寒而战斗
力锐减,平均死亡十个人才能消灭一个狼族铁骑。
这几千人只是来试探的,经过一个时辰、斩杀一万敌后就迅疾回城。
后方中军接到消息时,几个主帅都还不敢相信,而四天后,四万铁骑自北而
来,势如破竹地把大营踏碎,一边砍杀一边前进,北辰军眼睁睁看着党宕、浏徐、
熇影、允周四城得而复失,却无可奈何。
从允周城败退时,颜鸿基带领两万人殿后,于乱军中被敌人击斩,有幸存的
士兵神色张皇地回忆,杀死颜将军的是一个蓝瞳少年,铠甲、坐骑与一般虏兵无
二,武器却不是长矛或者骑枪直刀,而是一口五尺长剑,那真个是沾着身碎、挨
着命没。
当剩余兵力即将跌破十万,唯恐军生哗变,诸将联名上疏帝京,请求撤退,
与沁族人议和,草原北方有雪兽威胁,北辰军若据城死守,他们也要死伤至少三
分之一的人马才能收回所有城池。
而今是六月二十七,十一万大军退守回蕯城的第三天,虏人在城北十几里扎
营,不知道,下一次进攻是何时。
想起父亲的死,颜菸心中忍不住一痛,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报国兮埋骨
沙场,身殁矣英魂万古犹。颜将军一定不会后悔为国捐躯的。」
「将军别这么说……多……不吉利啊。」尉迟阳走在三人中间,断断续续地
说。
颜菸轻轻叹息,没有再说什么。
她经常听父亲说沙场凶险,随时可能丧命,然为将者,必与兵士一并浴血,
否则就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
去年,她带兵赶去支援公孙炜桓,汇合后本来可以很快脱身,一支飞箭激射
而来,将他射下马来。
伤的是要害,他将身上的将符交给颜菸,并催促她迅速离开……形势紧迫,
她只好撇下公孙炜桓,带领剩余士兵回撤。到了大营,慕容臬伦和魏华栋看军中
无将不行,就让颜菸接替了公孙炜桓的将军位置。
这种『因祸得福』着实没办法让她高兴。
死于战场,也许是军人最好的归宿。可是,这种牺牲真的对国家有益真的
是黎民百姓需要的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那就不想那么多吧。
这时,四骑衔尾哒哒而来,从三人身边三丈飞驰而过。当先那骑手身着将军
铠,罩着凶兽面甲,看不清是何人,后面三人,也一个认识的都无。
「他们去的方向是兵营,怎会如此狂奔」看着迅速消失在眼中的四匹马,
颜菸疑惑地低语。
田琳甩了一下没戴盔鍪的黑发,「许是刚才军机会议时间太长,他们饿得赶
回去加餐了吧。」
三个人又行走了半刻钟,忽见刘闻亳打马过来,看样子是在追逐前面的四人。
颜菸赶紧叫住他,「刚才向南飞奔的是哪位将军为何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刘闻亳现在属于颜以安麾下,现在军中只有四个将军了,除了魏华栋称得上
老成持重,颜菸和颜以安、穆司龄都是年轻人。
他对颜菸也是毕恭毕敬,刹住胯下黑马,转身回答,「那是穆司龄将军,不
满陛下命令,声称要带着手下四万人撤退至宪翼河畔。」
「什么那颜以安将军怎么说」颜菸一阵担心,要是穆司龄带走那么多兵,
这仗还怎么打城还怎么守
刘闻亳回答:「颜以安将军说随他去,这城没有姓穆的一样守得住。」
刚才那几骑急匆匆的,可以猜出不会是魏将军,可要是颜以安与穆司龄,这
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所以她刚才没有多想。
此刻才知道,原来如此。
和颜菸一样,颜以安对穆司龄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这话有一大半应该是
意气用事。
其实,从理性上,她也倾向于后撤然后议和。但是,感情上颜菸不相信杀死
父亲的人有那么厉害,她想亲眼看看,如果可以,就把那个用剑的年轻虏人斩落
马下,用他的血祭奠亡父。
「魏将军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人多力量大,故特命我将穆将军劝回来。」刘
闻亳补充,他的神情坚毅决绝,和那天奸尸时的猥琐判若两人,看颜菸没什么问
题了,他也就继续催马南行。
「还有三四刻钟应该就下雨了,我们得快一些回去。」尉迟阳看了看灰蒙蒙
的天空。
这几天不仅冷得要死,天象也不见太阳踪影。没来由的,颜菸有一种不妙的
预感。
…………
七月初一,虏兵派出两万人,第一次攻城,北辰军弩、弓多因寒受损,能用
的不足百分之一,只能用倒热油、抛石头之类的低级方法阻敌。
两个时辰后,虏人阵亡了十分之一,随即收兵。
七月初四,虏兵第二次攻城,人数四万。颜以安指挥若定,将其击退,可他
高兴不起来。
颜菸就在他身后,看着退却中的敌军,想起方才差一点就让一队虏人从城墙
一角攀登上来,她就冷汗直冒。
蕯城南方三十多里便是莫易城,这里是二山相夹处,背面逼仄的地形让虏人
无法一哄而上,丢了这里,大军就将无险可守。
心里明白哥哥的烦恼,但她知道现在再多宽慰也毫无意义,只是默默地向城
中行去。
她走上城头,裹紧身上的细绒披风,将颈下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彻底遮住——
虽然这样并不会让身体暖多少。
她坐在台阶上等待,双手捂脸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然后一个光环从中出现,它通体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并且有节奏地闪烁。
紧接着,它开始自转,先是慢,后是快,随后以慢速自转二十圈、快速自转
六十圈的规律稳定下来。
当颜菸以为光环会永远转动下去时,脑海中的空白瞬间变成了一片黑暗,常
言道的漆黑,莫过于这种感觉。
然后,她睁开眼睛,感觉到时间似乎只是过去了一念,又像是一垓年……
「难道这几天没睡好,脑子出问题了吗」她嘀咕之时,耳边听得一阵铁蹄
踏地声,起身一看,五匹骏马从城外驰来,正是今天上午她派出的几个亲信。
急不可耐地飞奔出城,她上前询问刚刚下马的尉迟阳,「穆……将军还是不
愿意返回来继续战斗」
尉迟阳已是气喘吁吁,单膝下跪回答,「穆司龄将军现在莫易城,他说也不
想当逃兵被圣上责难,只是也不能让手下兵士送死……他还说——」
穆司龄的自私自利,谁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说到底就是害怕像颜鸿基那
般死于非命,还美其名曰为了士兵考虑。
看尉迟阳顿了顿,她登时气得俏脸泛红,「他还说什么」
尉迟阳这才开口,「穆将军说,有诚意的话,就请颜将军您亲自去。」
「这样……」颜菸低头自语,然后用自信而坚定的眼神看向对方,「小阳,
去叫人把六月给我牵来。」
六月是一匹骏马,通体红色,头顶一抹白色,正是相马学所谓的红莲缀雪,
军营中只有颜菸一人能将它驯服,因此乃是她的专属坐骑。
尉迟阳比她大了十岁有余,不过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提出了建议,
「将军一个人恐有不便,我叫蒋蛋子他们陪同您去吧。」
看颜菸没有拒绝,就和后面等待的四人进入城中。虽然他很想自己陪着她去,
可来回疾驰身体根本吃不消。
…………
「呸……这红薯谁烤的,都煳了。」看见远处的几骑在马蹄声中越来越近,
穆司龄并没有在意。直到分辨出其中一匹枣色马的身份,他才手中甘蔗一扔,赶
忙从凳子上坐起,然后蹿进了营帐。
不到一刻钟,负责守卫的几个士兵就看清了来人,一共有十个,都是一身颇
厚的紧身衣,只有躯干上穿着皮甲。为首的那个女子只是双臂包裹着银白色护铠,
不过这也让人一眼就能得知她的军阶。
一个士兵赶紧恭敬地上前,单膝跪地,「颜将军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者」
「你们穆将军在哪里」颜菸跳下马来,看了看四周成片的营帐。
「我们大人说这几天头疼,正在休养呢。」那士兵指着就近的一个军帐。
「是吗!」
颜菸心想对方怕是无病呻吟,索性不理这个士兵,掀开门帘,一直大踏步走
到穆司龄床前。
颜菸掀开被子,他侧卧着抱紧脑袋的姿势映入眼帘。
「怎么想杀人啊」穆司龄看着她满目煞气,只好揉揉额头坐起,无奈地
苦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得为我这些手下着想啊,他们是我的兄弟……
而且,你不觉得——商量就应该有个好态度吗」
穆司龄从床上起来,在不远处的木桌旁坐下,向颜菸挥了挥手,「坐下聊。」
她不知道对方这是卖什么关子,不过还是在他对面落座,声音清冷,「你要
怎么才肯……」
「其实,我是身上有一个部位……因为天气酷寒而常感干痒,这几天又有蔓
延到头部的趋势,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有办法相助……」
「说吧,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你啊。对于你而言,帮助我就是个举手之劳……不,举手都
不需要。要是解决我的问题,穆某一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颜菸还以为他要找什么世外高人或者已故者,顿时眉头一松,「你哪里不舒
服我能怎么帮你」
「颜将军不愧为巾帼英雄,果然爽快,虽然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是不
拘小节的人……」说着,穆司龄站起来,双手一扯,就把自己的裤腰带解开。
「你!」颜菸猝不及防,没想到对方这般下流,只见他的阳具直挺挺地露出
来,从阴囊至包皮都是乌黑的,未勃起也有两寸多长。
「别激动嘛,我又不会强奸你……」他左手扶着阴茎,让它左右晃动了几下,
「你看,它是不是很干燥,都快皴裂了。」
「你待怎样」她闭上眼睛,心里却对那个丑陋的生殖器挥之不去,咬牙切
齿地问。
「有大夫给我开了个良药,要用女子的热唾液包裹患处持续一刻钟以上——
作为药引,女子必须是极美丽体内阴柔气足够的。」他的目光随着话语,一直在
她的唇边游移。
看得出穆司龄眼中的欲望,颜菸下意识地转身就要离开……可是,想到能给
哥哥分忧,咬咬牙,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而且,对方的话虽然荒唐,可如果拒绝,不就是承认自己没有附近别的女性
美虽然她不喜欢化妆打扮,终究还是在意这些的。
穆司龄察颜观色,发现她的右手紧紧按着腰间佩刀,心里也突突直跳,以她
的刀法,只要动手,自己的下场就一个死字。
不过……颜菸一直没有翻脸,他若是不触碰底线,就没有大问题。他故作不
好意思,「看来颜将军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跪下。」
「你!」她并不认为下跪是什么丢人的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照做,随着那
双修长的美腿接触到地面,她身上的铠甲也发出一阵碰撞声。
穆司龄故意晃荡着已有勃起征兆的鸡巴,缓慢地走到她面前。
虽然闭着眼,但通过气味可以感觉到,那个恶心的东西就在离鼻尖不到一寸
处……散发着一股令人生厌的腥味。
「嘿嘿,用你的手握住它,然后把它弄硬……」
颜菸左手一动……
穆司龄又突然补充,「用右手!」
感觉被戏弄,她脸颊不由得一红,却未有更多犹豫,放开握着刀柄的五指,
伸到他胯下,为了准确,她不得不睁开眼……
除了那次偷窥兄嫂交媾,这次,是她第二次把男人的鸡巴看得真真切切,它
不长,像一条赤头乌身的大蚯蚓。
「它……怎么才……会硬」
「怎么,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不知道这个」看颜菸五指将一根阴茎握
持在指间、满脸懵懂的样子,想起这只手以往或是持枪、或是挥刀击杀了无数敌
人,穆司龄顿时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快感。
他甚至想现在就把她按倒,解开碍事的紧身铠甲,把这个小娘皮日个欲生欲
死……不过他知道,那是痴心妄想,现在的计划能进行顺利,就谢天谢地了。
她的手光滑细腻得仿佛白玉雕成。
因为军中男女士兵都有练习武学增进战斗力,像颜菸一些修为精进的,手上
并不会有使用武器留下的老茧。